宋知弦太阳穴一跳,几个意思?打直球?“啧。”宋知弦不由轻笑,双手交叠抬着下巴,眼带戏谑问:“请问墨哥哥要怎么改呢?我现在可是林太太呢,你要怎么办?”死人的名声是个屁是吧?死了就可以被活人拿来为所欲为是吧?何况她还没死呢! 宋知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,戏谑轻笑了下:“好,你在哪儿?”她还没找上门,他倒是先找过来了。“尊典会所。”墨时宴回道,顿了下又说,“已经派车去接你了,应该到了。”他的话刚落,宋知弦就看到林家别墅外亮起的车灯
宋知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,戏谑轻笑了下:“好,你在哪儿?”
她还没找上门,他倒是先找过来了。
“尊典会所。”墨时宴回道,顿了下又说,“已经派车去接你了,应该到了。”
他的话刚落,宋知弦就看到林家别墅外亮起的车灯,安排真是周到。
到了尊典会所,接待领着她去了最尊贵的天字阁。
厚重的双扇门推开,室内茶香四溢,黑檀木大圆桌正位上,墨时宴一身墨蓝色柴斯特大衣,中低领的毛衣包裹着修长的脖颈,冷白皮在黑色的禁锢下格外蛊人。
宋知弦自认看过不少美男子,看到墨时宴照片时,她也只觉得一般。
但亲眼所见,很难不被他这身气质折服,矜贵优雅,内敛沉稳,两种气质杂糅得恰到好处。
墨时宴掀眸,凤眸狭长幽邃,深不见底,一眼无法洞悉他的内心。
“坐。”
他轻颔首,倒了茶转到她面前。
宋知弦心底惊艳一把后便恢复了平静,勾着唇一笑,大大方方落座。
即使在墨时宴这样强大的气场笼罩下,她也从容不迫,甚至还有几分放肆,完全不受他的干扰。
宋知弦三指拈着茶杯,浅尝了一口便放下。
见她只是尝了一口便放下,墨时宴示意助理将茶叶推上来。
宋知弦睨了眼那些名贵的茶叶,脸上扬起笑意,眼底却是无尽的冷意,戏谑又讽刺道:“看来墨哥哥不够爱我,都能为我守孝五年,连我不爱喝茶都不知道,你的爱真假。”
墨时宴抬眸凝视着她,足足七八秒后道:“可以改。”
宋知弦太阳穴一跳,几个意思?打直球?
“啧。”
宋知弦不由轻笑,双手交叠抬着下巴,眼带戏谑问:“请问墨哥哥要怎么改呢?我现在可是林太太呢,你要怎么办?”
死人的名声是个屁是吧?死了就可以被活人拿来为所欲为是吧?
何况她还没死呢!
未婚夫?痴情?恩爱?
这安排能力,不去写书都可惜了。
墨时宴凤眸幽深,审量着她,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,很不一样。
“离婚,破产。”
宋知弦柳叶眉微微一挑,笑道:“听起来很有吸引力,但不够带劲儿,我不喜欢。”
离婚算什么?破产又算个屁?
奴役她三年,区区一个破产就想浇灭她的火气?
那她这脾气未免太不值钱,都配不上她这神刀手的头衔,多掉价。
“无期,还是死缓?”
墨时宴再问。
林氏的黑料不少,数罪并罚,还是能让林辞深在里面安度晚年的。
“真没劲。”
宋知弦一哼,脸上笑意收敛,觑了眼腕表时间,起身两指弹了下茶杯。
咔嚓。
茶杯立时缺了个口子。
“墨哥哥你太没诚意了,我的名声是让你这么玩弄的?这点小事我需要你动手?瞧不起我?那来找我做什么手术?”
“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,才轮得到玩……你。”
宋知弦美眸像淬了冰,扫了他一眼转身要出去。
墨时宴微微蹙眉,看着她婀娜窈窕的背影,性格怎么这样乖戾?
“我可以负责。”
五个字,让走了几步的宋知弦不由轻笑,转头玩味儿又鄙夷的上下打量他,道:“你负不起,我只喜欢原装的男人。”
“没病。”
略略停顿后她又补充两个字,笑得格外放肆。
“我是。”
墨时宴说这两个字时,微微咬了下后槽牙。
宋知弦脚步再一顿,转过身来饶有兴味的打量他。
她的目光太过赤裸,墨时宴莫名有几分不自在。
“是吗?”
宋知弦笑意不达眼底,踩着高跟鞋朝他走去,一手撑着桌面,一手摁住他的手腕,稍稍侧着头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。
真是个极好看的男人,穿着衣服都这么想让人脱了。
哟呵?还真是原装啊!
“你该不会不行吧?”
宋知弦收了手,拉开椅子在他一侧坐下,视线一路朝他腰腹下滑。
墨时宴见过不少女人,也同样被各种各样的女人纠缠,但要么是妩媚妖娆,要么温柔可人,像她这样放肆又张狂的,从未有过。
“你可以亲自检验。”他说完后又咬了下后槽牙,眼底划过一丝恼色,怎么被带偏了?
“唉……”
宋知弦手指卷着头发,懒懒的叹了口气,摇着头说:“那不行,原装的要负责到底,我只想当个超级大渣女,墨太太的位置也不够吸引我。”
墨时宴眉头轻蹙,两片薄唇抿紧。
他看出来了,她并不想谈。
“宋小姐今天心情不好,改日再谈,我的联系方式陈先生知道。”
既然不想谈就没必要浪费时间。
宋知弦眼底笑意甚浓,脾气还挺大。
“墨哥哥,没人跟你说过,跟人谈判,手里的筹码要么是对方的命门,要么是对方感兴趣的。”
“你的筹码让我没有商谈的欲望,这是你的失误和问题,不要试图把问题甩到我的身上,有失风度。”
墨时宴垂眸继续泡茶,浅尝了一口后说:“那谈谈你的命门,你感兴趣的。”
宋知弦笑得慵懒又肆意,道:“比如你手里墨氏集团一半的股份怎么样?当医生很累的,我想在钱堆里躺平。”
墨时宴侧眸觑了她一下:“你并不缺钱。”
曾经有个挖石油的送她两座油量丰富的大油田,她都不稀罕,怎么会是缺钱的样子?
“可是我喜欢抢别人的钱,尤其是让我不痛快的人。”宋知弦两指抵着太阳穴漫不经心接话,“这样多有意思,自己的总是没有别人的香。”
墨时宴放下茶杯,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放肆、张狂而愤怒失态。
“成为墨太太,都是你的。”
宋知弦像是撒娇般摇了下头:“那不还是你墨家的吗?不愧是墨哥哥,每一笔都精打细算。”
墨时宴皱眉,抬眸直盯着她的眼睛,第一次如此想剖析一个女人的内心,她究竟在想什么?
宋知弦敛去脸上的笑意,说:“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想和我谈,办法也不是没有,墨哥哥先哄我开心,说不定我开心了,什么都答应了。”
“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,尤其是心情好的时候最好说话。”
宋知弦说完没再理会,径直离开包厢。
嗡。